Monday, March 12, 2018

Mar. 12, 2018

男友每每回來島國,就會買些伴手禮分送給島國的朋友;有些朋友的送禮理由,是因為他有交情,也因為這些朋友住得近,所以我平常時候都頗受照顧的關係。在這個意義上,男友是個比我還擅於周全處理公關的人。說周全或許不精準,畢竟這些邏輯我都能明白也能早一步意識,但更多時候我是沒有執行意願的。

所謂公關,很多時候比的不是聰穎敏銳,比的是執行的細緻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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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週男友在我台北的住處,我們一早就牽手出門吃早餐,在路上碰到房東。不曉得是沒有看到我們,還是刻意忽略我們,房東臭著一張臉從我面前走過去。當下我有點緊張,心想房東明年還租不租我房子呢。但轉念又想,如果因為我的同志身分而拒絕租屋的話,以我的骨氣,也沒什麼好留念的。儘管一輩子多有因為我不屈的骨氣而骨折的經驗,但這絕對算不上什麼的。

然,再仔細想想,不過是租個房子、碰到房東這款雞毛蒜皮小事,同志卻要承擔這種緊張、焦慮的情感勞動,就想放火燒掉這個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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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ku Waku Japan介紹了京都人來往的禮儀有相當細緻的規矩,比如說,回贈的禮品價值不可低於、亦不可高於對方當初贈禮的金額。太低,是自己失禮;太高,則是暗斥對方的贈禮價值不足。

這類微妙的心理考量,簡直就是內建的公關能力。京都就是公關之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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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問起我要不要接某文學雜誌的作家專訪,雖然沒正式寫過人物專訪,但理論上大概曉得工序。

沿著這工序抓一下時間,有點趕啊,好麻煩。抓時程最麻煩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