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夢的刺繡壞毀,我只記得自己面壁側躺,最好的朋友因為女友不喜歡我的緣故而窩在遠處,與其女友坐在一起。那似乎是一個朋友們錦簇在一起的場合,說笑有聲,他女友的音量最大,談論男友細微的親密舉動、瞭若指掌。我滿負氣的。女友吃我的醋,在香港甚至說出「我懂chou的心情」,因此最好的朋友雖非本意卻也避著我。
這是現實裡的針線,夢裡的刺繡。要評論不難:妳懂chou什麼呢。妳懂的是自己的尊嚴與自卑。
啞來拜訪、來念書。
在寫下面這段前我要嘆一口很長的氣。趙彥寧真的解除我臉友:「摸摸,不好意思,如果你要繼續不斷陳述這些無聊的性愛故事,我只好把你斷絕臉友了,抱歉。掰。」據我理解,趙不是一個無法談論性愛的人。這是我可以為她澄清的事。她不保守,但感覺無聊。這我無能為力。
老師,如果你認為需要可以把我遮蔽,我也可以設定部分群組才讀得到部分之訊息。但如果老師你覺得斷絕臉友對你來說比較舒服,我覺得那沒有什麼不妥。
抱歉,把你移除臉友了,因為我很厭倦閱讀你的性愛postings,我覺得毫無新意。很感謝去年初你們照顧咪咪,很抱歉咪咪曾尿尿進你男友的球鞋。祝福你們一切都好。我也要出發去河南了。拜託請不用回覆。
我下午低落了很久,畢竟是自己景仰的老師。
也許她無聊與否的判準是我所沒有的眼睛;但很可惜她不願多跟我說她看見了什麼。沒有歷經的事物沒有教我沒有歷經的事。但我會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