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立林早餐店。晚餐:三商巧福。
慣去的早餐店將屆打烊,這種時間與男友踏進店裡反倒有一種打擾之感。在這裡吃了午餐,讀了駱以軍以往在《壹週刊》寫的專欄,他仍然是個擅於製作細節的紙紮師父。你明白種種場景的虛構性質,燒成紙本時卻仍信以為真。
自己試過翻譯的工作,大概很不能信任譯本;讀卡夫卡的《城堡》也暗暗發誓有一天要奪德文本來讀。然我對法文也下過這種承諾。這是夢:可以實現、或不可以實現的那種。
把服從誤作是思考。比如說,「頭髮制服管理就是內規,干人權屁事啊!內規都服從不了,當什麼警察啊!還怎麼管社會治安?充其量不過是,抗拒管教的警察版洪仲丘!」或者更精確而言:服從先於思考。外於制度的人也已然服從警察的「內規」。你原本不是在外嗎。
我讀書的方式很笨,幾乎是對照著法語把英譯本逐字句手寫成中文;那是我拿字詞的石礫來砥礪自己的方法。藉由再度命名而重新據為己有的縫紉業。這種讀法的缺點是緩慢;優點是紮實。
為別人的書作索引很煩。這是一份會令人短命的工作。
直擊女星後台暗鬥。妮:「發現你吃好少喔。」猴:「如果我來寫的話大概前兩頁都是今天吃了什麼。」沐:「一樓寫的話大概要四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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