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June 23, 2010

100624

讀你與林凡儿在德國的日記,朋友在日本的囈語,午睡前我忽然擁有錯覺認為你們這些同齡者全都跌入樹洞裡到達愛麗絲之夢:異鄉旅途,當然前提是你們所擁有的人群游離性讓你們總像是獨白戲般,燈光暗淡,孤坐高腳椅,述說許多大城景致與不識者的故事,在你們身側的黑暗裡如投影般浮現而熠熠生光。獨者自白的語藝花園。而我直至午睡前,午睡後,也仍在循規蹈矩的生活裡練習著在現實站穩腳步不打鼾泡的技藝。

有時屈身坐望整個台中城市的景致時,也就會想,我怎麼還在這裡呢?當朋友正忙於在世界地圖上戳大頭針,準將世界攤平,我便會好焦急,好焦急,自己的地圖怎麼還是這麼皺摺。

念頭再轉。事實是,就像電影《真愛旅程》(Revolutionary Road)那樣,從來就不是因為巴黎或是其他繁華大城市的任何街角與路人的剪影,從來就不是世界地圖仍然皺巴巴的關係,事實僅關「只要不再是這種生活就好」的想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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