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亦絢曾寫過:若把一天的時間都花在小說的書寫上,那麼當天的日記就會匱乏得彷彿人沒活過、虛無得把此岸活生生的血肉虛擲在虛構的人物與情結上。虛虛。前面一個虛是動詞,後面一個虛是受詞。聽起來很像孩子在小解。
我雖沒花上一整天在寫論文,儘管如此,家教回到家後耗費了兩、三個小時細琢論文的稿已夠讓我在寫日記時,腦袋一片吃白。彷彿核炸瞬間的白光;那白不是平整而待人書寫的紙面──是沒有,空空如也地沒有。
好吧,儘管空空如也地沒有,到底也給我寫出了兩段廢話。
家教前的下午都在讀《親密關係的轉變》;衷心推薦所有為愛翻覆得死去活來的人都來讀讀這本書。它能幫助你在關係中立自我的敘/序;它真正關心的是在情感中自主。
家教附近有一家饅頭店,兼賣肉粽與叉燒包。製麵的年輕的男師傅常頂著中式點心師帽,著白色背心汗衫;矮壯,五官深邃濃眉尤然。很溫吞。儘管光顧此店從非色慾薰心地買,但買完總是色慾薰心。
家教學生如舊,善良卻不聰明。不聰明的善良都令人膽顫心驚。
Tuesday, May 20,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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