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週在內湖宿舍做了兩則夢;兩則夢都令翌日清醒的人消沉。一則夢事關重要的人自此斷了聯絡;一則夢如昔,我夢到吳宥賢未死之時,多想告訴他不要死,我在這裡,我還在這裡。
我對人間仳離多有恐懼,也才汲汲營營學著與所有人告別。
我的表妹們年幼,成長的過程中都曾經歷過一個階段,拒絕與人告別。玩得夠開心的話,凡與人告別就撇嘴;真要走,人偌大的眼淚就一顆一顆掉下來。我已經過了那個年紀,不能再用這種耍賴的方式要求任何遠行的人為我停下腳步。運命不為耍賴而心軟;軟到出血的永遠是人撲通撲通跳動的心。
聚時歡愉,散時難保瀟灑,但願好日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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